冒险者前传，2000年前属于那些冒险者的故事
当整个星球都在死去，我们还能为世界留下些什么？——《地铁2034》
挥之不去的噩梦
“呼哧呼哧呼哧！”阴暗潮湿的地铁站内，一阵急促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喘气声悠悠从被黑暗所笼罩的隧道里传来。你不难听出声音中带着恐惧的颤抖。
“求求你了，别开枪。我什么都可以做。只是求你了别开枪。”（英语）
“.......”
“上帝啊，救救我。我不想死在这里，我还年轻，我的母亲还在德克萨斯州等着我呢。呜呜呜呜，我的女儿，女儿，她才刚出生。对面的，你们做点什么啊！”(英语)
“噗！啊——”黑暗中传来凄厉的惨叫。
“明白你自己的身份与处境，侵略者。这根拇指我就先收下了。”（中文）
（抽泣声）
地铁站中传来一阵愤怒的叫骂声，一发子弹撕开黑暗，咻地一声砸在冰冷的水泥墙上。
“狗娘养的杂种，你敢动他一下，你就死定了！”（英语）
“你他妈这个婊子！给我住手！”（英语）
“我们不能再这么束手旁观了，进攻吧！”（英语）
“不行！他们在隧道里布下了太多陷阱，没有夜视装备我们会被一个个杀死的！”（英语）
“什么他们？对方只有一人，你个懦夫！”（英语）
“都他妈给我闭嘴！！”（英语）
“你们败势已定，很快我们就会跨过大洋，踏上你们的土地！将战火带到你们的国家，将这一切一五一十的奉还。这叫做血债血偿！介于你们刚才的挑衅的话语，我决定作出一些严厉的惩罚。”（带着严重口音，及其不标准的英语）
没等地铁站里的人理解那蹩脚的英语，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便从隧道里传来。一闪而过的火光中，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软趴趴地倒下，身后一个冷酷的男人拿着把冒着青烟的黑色手枪。
旋即一切再次陷入死一般的黑暗与寂静。
“进攻，进攻，进攻！”（英语）
李洪缓缓走回列车，点点的战火照亮着这狭隘的空间，尸体烧焦的臭味弥漫在空气中。数不尽的干尸密密麻麻地铺满整座列车，死前都紧紧扼住了自己的喉咙。毫无疑问他们都是被生化武器袭击致死。
这其间有步履蹒跚的老人，有天真无邪的小孩，有怀着孕的妇女，也有身为家庭顶梁柱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可以被称之为威胁的人，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无辜的老百姓。他们因不同的目的而坐上这列列车，前往属于自己的终点站。但他们却惨遭生化武器的袭击，而痛苦死去，死在这阴暗潮湿的地铁里。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逐渐腐烂，化作老鼠与蛆虫的温床，就连死后也得不到安宁。
数具身穿军服浑身是血的尸体在尸堆里异常显眼，手中还紧紧握着钢枪，毫无疑问他们都是不久前战死的士兵。
地铁站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李洪随手将54式手枪放在一处座椅上，抄起一把56冲，拉开枪栓。面无表情地举起枪，将一个战火中影影绰绰的身影套入准心。
“砰！”
一个愤怒而扭曲的年轻的面孔上血肉模糊，半边脸给子弹打烂，他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便扑通一声倒下。
（激烈的交火声）
.........
世界末日
“呼呼呼！”李洪大喘着气醒来，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床头柜上蜡烛发出昏暗的光线，无力地照亮着这个只有这一个上下双人床和一个破烂的床头柜的房间。不是主人有多么的节俭，而是这房间只能放下这么些个东西。地面的厕所住的都比这舒坦。
塑料制成的门帘外几乎一片漆黑，少数几个红色的应急灯闪烁着不停，用那微弱的光线无力地照亮一个个角落，除了这少数几个光源外，余下只是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空气中满是糜烂的气体，你甚至可以看到它像烟雾般飘动着。远处隐约传来妇女的哭泣声，男人沉重的咳嗽声，甚至还有凄厉的尖叫声传来，令人不寒而栗。
如果地狱真的存在，那一定是在这里了。
床一阵晃动，一个青年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随手抓起外套便走了出去。事实上那门帘形同虚设，你只需要轻轻掀起塑料袋就可以自由出入了。任何图谋不轨的人都可以轻易地偷走房间内的东西，而地方政府并不会有任何作为。不安的民心，来袭的威胁，猖獗的犯罪分子，匮乏的物资，这些都足以让政府焦头烂额了。
李洪一把擦掉额头上的冷汗，问：“现在是晚上吗，你是要去执勤吗？”
青年套上外套随口回道：“天知道现在是晚上还是白天，最后一个时钟几年前就坏掉了。大家都是凭感觉，我猜现在是晚上吧。如果我没记错。那么一会儿见了，老爸！哦，对了，隔壁老王让我告诉你，醒了去管理员那一趟。挺急的，估计门外的情况又恶化了。”
“嗯，早去早回。记住要时刻跟紧你的队友，待在有光的地方。看好你手上的枪，避难所的巡逻任务可不轻松，那些混混就盯着你手上的枪。找准时机就会给你一闷棍。”李洪像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开始喋喋不休，儿子一听忙回了几句话便跑开。
好吧自己越来越像个八婆了。李洪暗暗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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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李洪已经穿好衣服，正在前往管理员办公室的路上。
昏暗的蜡烛飘飘欲坠，仿佛随时就要熄灭，结束自己那短暂而充满痛苦的生命，但它仍竭尽全力释放出自己仅有的一点光与热，像是要把这深邃的黑暗给统统驱散开来。
人们摇摇晃晃地从黑暗中走来，不约而同地默默跟在李洪后面，准确地说是待在光的附近。即便待在暗无天日的地下23年人类也并未彻底忘掉他们是居住在地表的生物，他们需要阳光的沐浴。
这些瘦骨嶙嶙，脸色苍白的人大咳着嗽，一点点挪动着自己笨拙而无力如同地表一折就断的烧焦树枝的大腿跟在自己后面。满是脓包的皮肤上恶心的浓汁带着血滴在地上，不时还有人咳出一大口血，摔在路边失去知觉。
但凡还有一丝体力的人都紧紧跟在身后，甚至有濒死的人从角落爬了过来，留下条长长的触目惊心的血痕。
李洪总不能带着这一大群人去政府办公区吧？于是他便咬咬牙心疼地从口袋掏出半截肮脏的蜡烛，点燃扔给了身后的人，丢下了句“别再跟着我了”后便转身离去。
人群蜂拥而上像是朝圣般呵护着蜡烛一点点回到黑暗之中。
战后的半年避难所的备用电源便彻底耗尽，整个避难所从此陷入彻底的黑暗。一号避难所的工程师用地下少的可怜的材料造出了几辆自行车发电机，以此来给避难所提供少的可怜的电力。这少的可怜的电力绝大部分还要分给农场和隧道的防守部队，剩下还要给政府人员用作办公。分给平民的电力几乎少的可怜，全部用到了避难所为数不多且尚为完好的应急灯。
那些住的里应急灯较远却挤不进应急灯附近的人便只能自力更生住在避难所阴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在饥寒交迫中饱受疾病的折磨。
说到底这并不是一座真正的避难所，而是战前闻名的地下核长城的一部分，主要用途是在遭遇核打击后对敌国进行核反击。出入地表的入口少的可怜，在战后第十年便在变异生物的猛攻下失守了。人类便彻底与阳光无缘了。
有限的物资在数千人的消耗下迅速见底。最终在战后第十一年也就是2041年爆发第一次地下战争。避难所之间以争夺为数不多的物资与消耗人口为目的展开了战争，大约50%的人在战争中死去。至今你还能在隧道里看见那遍地的弹壳，干涸的血迹，腐烂的尸体与有着沙包，铁丝网，探照灯和机枪的军事防线。当然前提是你能突破如今隧道中人类灵异消失的现象。
最可怕的是当战争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人与人都杀红了眼想尽办法杀死自己同胞的同时，变异生物们并没有闲着。它们如恶毒的蛇一般，隐身于黑暗伺机给人类狠狠咬上致命的一口。在战争的末期，人类最为脆弱的时刻，大批的变异生物袭击了各个避难所。一时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绝大部分的避难所都失守了，居民无一不被怪物所残杀。怪物们饱餐了一顿。
于是原本8000多人的幸存者在战争与变异生物的摧残下只剩下廖廖数百人，颇为凄惨。
但人类并未散失他们嗜血好战的本性。在2063年，也就是三年前，隧道还未吞噬人类之前。一号避难所的人类发现他们并不是怪物袭击后的幸存的唯一避难所——在隧道的另一边住着他们曾今的敌人——美国人。
得知此信息的人们变得无比愤怒，他们的亲人都在战争中丧失了生命。于是愤怒的，毫无理智的人类组织了一支由数百人组成的，装备各类精锐武器的军队向着隧道另一边早与他们无任何瓜葛，保持着中立的美国人发起了进攻。这就是第二次地下战争。
突击队再也没有回来，隧道陷入了死寂，他们带着避难所绝大部分的物资与男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无音讯。政府组织了第二批突击队进入隧道支援或者说是营救第一批突击队。毫无疑问他们也就这么消失。第三批突击队还没离开隧道的三百米警戒处就人间蒸发，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隧道冰冷的寒风呼啸着吹过，空空荡荡，一片死寂。
人们开始慌了，一种荒诞的传言在人与人之间传开了——战争并未结束，美国人已经占领了大部分的国土，他们派出了特种部队来解决他们这些在地下苟延残喘的人类。
就是这么一个荒诞而可笑的传言竟被所有人相信，他们加固了隧道的防线。避难所里所有的重型武器都集中在了隧道的防线，其中不乏重机枪，火箭发射器，榴弹发射器，为数不多的95-1步枪和只有寥寥几把的新型NAR模块化步枪。他们甚至调来了一辆59式坦克！鬼知道这地下唯一辆的59式坦克是怎么出现在这里，又是怎么奇迹般地开动起来。人们只知道在坦克与手中钢枪的面前一切敌人都会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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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500米处的防线的人一个不拉的消失了。干净的就好像他们从未存在过似的，武器锈迹斑斑，坦克也彻底报废了，盖格计数器咔咔地叫着，整个隧道都湿哒哒的。
这绝非人类所能干出来的！恐惧之下，人们开始收缩防线，直到现在——2066年，他们已经退到家门口前。再也没有任何退后的余地，他们开始绝望地展开反击计划，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
今天管理员找上李洪想必也是为了这件事吧，他们已经是破釜沉舟，只能背水一战了。而李洪作为地下最后两个战前老兵之一，在避难所中有着无与伦比的的地位，仅此于老兵之一的管理员，独揽军事大权。虽然目前的军事力量算上避难所保安队只有20人，武器都是民兵武器库里封存的上个世纪的武器，81式步枪算是无价之宝，56冲人人都抢着要，63式是士兵们的宝贝，甚至还有来自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三八大盖和中正式！这些武器加起来也只有13把，好吧，人类真是穷的要死。
最后的美好时光
不知不觉中李洪便来到了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门里传来一声疲倦的声音：“请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满身大汗，穿着战前农民工迷彩服，头顶安全帽——避难所制式军盔的士兵正拿着顶满是锈迹，斑驳的，湿哒哒的安全帽和同样穿着农民工迷彩服，一脸疲倦的管理员说着什么。
管理员揉揉发疼的太阳穴，说：“那么也就说，又有三个人在防线在消失了，在现场只找到了顶军盔？”
士兵点点头回答：“是的，和之前一样。铁器都生锈了，有一些辐射，人直接消失了，什么也没有留下。”
管理员挥挥手示意士兵离去，长叹了口气，瘫倒在嘎吱作响的木椅上，说：“50米处的人又消失了，避难所里200人中男性只有40多人，健康的十根手指数的来。部队里放眼望去全是女兵。喏，你儿子享福啦！”
李洪随手找了个桶坐下——椅子在避难所可是个稀罕物，说：“他要敢我第一个打死他。好吧，老黄不开玩笑了。这次失踪你们有发现什么吗？”
“一顶该死的军盔。”老黄一下把军盔扔了过去，说：“他妈的这何时是个头啊！三年了，连敌人影儿都没见着就损失了这么多人！你说说，他们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人是鬼还是什么鸡巴变异生物！”
“嘿嘿嘿！冷静下来，老黄！好歹你也是这堂堂避难所的管理员，这样子成何体统。下面的人看到了会乱的。”李洪赶忙说，“干出这事还没有任何痕迹绝不是人，那就是鬼和变异生物了。那些变异生物一个个都五大三粗，横冲直撞，不像！那就是鬼了，可我们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世上是没有鬼的！那就又绕回来了，是人是鬼还是怪物？”
老黄咒骂着说：“该死的，我们再也没有退后的余地了！必须解决他们，管他是个什么东西，解决掉！管你用机关枪火箭筒还是飞机大炮，干掉他们！”
“可这些我们都没有，都是祖辈留下的破烂货。”李洪苦笑。
“呼——”老黄深吸一口气，说：“辐射，生锈，水。敌人一定是从地表还是什么辐射泄漏的地方来的。他们有着腐蚀性的武器或者能力，每次行动都会留下大滩水迹。干事没有任何痕迹，也许是某种变异生物，就像鬼一样。”
李洪：“三年前你就说过这话了。就算我们知道敌人是谁也无动于衷，人们还是在不断消失。两年前的隧道爆破行动也没能阻止他们，他们变得更加猖獗，所过之处几乎渣都不剩。2年前我们用过摄像机来观察他们，结果只听到哗哗的流水声，然后屏幕就一片雪花。那摄像机也被那东西带走了。”
老黄：“我们已经陷入绝境，只能背水一战！我想了一晚上，决定派出一支敢死队，拿上最好的武器，深入隧道，解决掉敌人！如果行动失败，我会让工程队拿上所有的炸药进行第二次爆破行动，一劳永逸！全程我们将用无线电与突击队进行联系。由于可能要穿过地表，所以需要核防护服。可惜的是我们的工厂只凑出来两套。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让两个士兵带上决死的信心，深入敌穴，像英雄一样解决掉威胁，成为英雄。就和书里的主角一样。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老黄。”
“我需要你的帮助，老李。我会派出我手下最好的兵与你一同行动。祝你好运。”
“这么干脆利落连谈的余地也没有，这很符合你的性子啊，老黄。我没有什么异议。这是个必死的任务，我的唯一要求就是替我照顾好我儿子。这孩子命苦，生活在这个艰苦的时代，他妈也在第一次地下战争中被怪物袭击去世了。我只求你照顾好他，让他独立点，别再去招花惹草了，那些女孩一个个都精的要死，只想着他手里的那几毛钱。”
“我会的，老李。这是一个老友的承诺！”老黄随即敬了个军礼。
李洪苦笑着敬了回去，转身离去。
“5小时后出发，抓紧点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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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视角(儿子)
在身后父亲那喋喋不休的嘱咐逐渐淡去后，李明如解放似的长舒一口气。从他记事起到现在父亲就一直如此，像是护着某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千叮咛万嘱咐，毫不疲倦地像台复读机一样讲个不停。该死！他已经16岁了，在地下算是成年了，更何况他还是名光荣的保安队士兵！父亲能不能适可而止，闭上他那叫个不停的嘴？
然而并没有，他只是“变本加厉”地从早说到晚，说着说那：嘿，离那些女孩远点，她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好你的钱包和枪，所有人都盯着那个呢，别给人来一闷棍，死哪都不知道了；跟紧你的队友，早去早回........”
现在李明都能把这些话倒背如流了，李明只好是能在外面呆多久就呆多久，恨不得每天都是巡逻任务。该死！生活在这屁大点的避难所里他早就心烦意乱了，何时人们才能离开这狭小的老鼠洞顺着隧道探索神秘的地下世界，甚至是重返地表，去看看天空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该死的生活！该死的地下世界！
李明一路咒骂着来到武器库，对着门卫——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太太说：“晚上好，王奶奶！你知道的，日常的巡逻任务。”
老太太咳着嗽回道：“早上好，小明！一把长枪和配套的一发子弹，就和往常一样，午饭的时候归还。”
说着，老太太便不紧不慢地提着油灯蹒跚地走进黑暗中，数分钟后才慢悠悠地提着把老旧的中正式步枪出来，小心地放在了桌上，随即从口袋中掏出了枚被擦得发亮的7.92毫米步枪弹。
天知道这把历史悠久的武器是从哪冒出来的，又是如何在一个多世纪后的末日时代仍保存完好，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要放在战前被那些收藏家看到绝对是要骂成暴殄天物，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老古董，收藏家的挚爱。这身经百战的老战士在100多年后的今天仍散发着它的光辉，战斗在第一线。100多年前我们用它来抵抗侵略者，今天我们用它来与变异生物作战，保卫家园。好武器在任何时侯都能找到它的位置。
李明熟练地接过步枪，拉开枪栓，确保枪内无弹后将枪背在肩上，同时顺手把子弹塞进口袋里。如果突发敌情他足以在短短数秒内完成上弹动作然后给敌人来上当头一枪。
老太太颤颤巍巍地坐下，微笑着说：“小明啊，听你爸的话。巡逻路上小心点，这年头乱，大家都没安什么好心，别去到处招花惹草，那些姑娘都脏的狠。早去早回，你爸还在家等着你回去呢！”
“啊啊啊啊，我知道了，王奶奶！”李明不耐烦地回道，“我已经16岁了，我能管好我自己，再说了，我有枪我怕谁。”
“可是你那枪全避难所只有那一发子弹，要以和为贵啊，小明......”
“天哪！真是受不了你们！”李明大声抱怨着便小跑着离开武器库，如果能有机会离开避难所他说绝不会在这多呆一秒钟，哪怕是毫无知觉地被隧道所吞噬也一样。
门外一名满脸臃肿的女兵正一手提着油灯一手提着把63式步枪不耐烦地等着，透过那臃肿的“肥肉”你都能看出女兵的不满。
（63式步枪，大跃进时期的产物，质量参差不齐，优秀的性能被低劣的质量所掩盖，再加上生不逢时很快就被淘汰了，退居二线广泛装备于民兵，在第三次世界大战你还能看到不少民兵拿着63式与手持新锐突击步枪的联军士兵战斗。在战后的地下世界是把异常热门的武器，一度成为各大避难所的制式装备。大大小小的作坊也被命令重新生产此武器，在第一次地下战争是战场上的主力。就算在资源匮乏的今天，63式步枪也占据了武器库的半壁江山，是士兵手中值得信赖的好武器。）
女兵脸上的“肥肉”颤了颤，道：“哦，终于舍得出来了么小明？你已经迟到了，现在赶紧拿上枪跟我走！保安队是个光荣的部队，是保卫人民安全与维护秩序的中坚力量，容不得半点含糊！你要知耻！”
“是，队长！下次我一定改。”李明立刻挺起胸膛敬了个标准的军姿，在队长的示意下放下，低声嘟囔：“放屁的中坚力量，全保安队算上我也就三人，您算个老几?一光杆司令。小心让我爸炒你鱿鱼。”
谁知女兵大声咧咧：“在这之前我会先把你揍了个半死，你这个只会背后叽叽喳喳的新兵蛋子！”
“.......”
只要你冲了钱，你也可以变成光
只要你冲了钱，你也可以变成光